【艺评】


(相关资料图)

邓崎凡

有一个朋友,是搞舞台服务的,上个月去了国内三个不同地方的音乐节,用他自己的话说是“上半年把前三年欠的差都补回来了”。

中国演出行业协会的消息也说,今年整个大型演出包括音乐节的数量,可能会超过2019年。

朋友说,如今,音乐节越来越成了主要客户。

专门上网看了看,音乐节的火爆在新闻报道里也能窥得一二:上个月,贵州省金沙县举办了首届玉簪花音乐节,该县利用线上线下渠道对音乐节系列活动开展了宣传推介,宣传覆盖近300万人次。

金沙县在哪?它隶属贵州省毕节市,位于贵州省西北部,常住人口约54万。当人们还以为音乐节是大城市里的特有的文化产品时,它已经开始“城市包围农村了”。

在中国,音乐节是个名副其实的新生事物。2000年,第一届迷笛音乐节在北京创办,此后,音乐节这个新兴演出形态在国内迅猛发展、遍地开花。

今年,音乐节尤其火爆。今年上半年,不仅草莓音乐节、迷笛音乐节、麦田音乐节等老牌知名的传统音乐节一票难求,而且还诞生了一批售票火热和体验评价高于9分的新锐IP,比如,如南宁的华流音乐节、长沙的YOLO音乐节、海潮宇宙音乐节。

这些“头部品牌音乐节”的一个重要特点是,在文旅的引流效果和社会效应都强势拉满。

这可以解释各地热衷举办音乐节的原因:音乐节不仅能直接促进文化消费、拉动旅游,游客在观看演出外,还需支出往返的交通费用、旅行期间的食宿费用,以及其他可选择的消费,从而延伸出一系列消费链条。

有业内人士就透露,2020年11月的海南陵水草莓音乐节大概来了3.5万人,其中近九成是从全国各地搭乘飞机前来的,每人仅机票酒店吃饭就要花费数千元,加上购物等消费,一场音乐节能拉动3亿元的消费。

在地方看来,音乐节不仅是一场演出,还是文旅的引流载体。这也是许多像金沙县这样的小地方纷纷开始了举办自己的音乐节的原因。

2021年7月,草莓音乐节在东北小城阜新一处深达80米的废弃矿坑里举办,音乐节共计吸引了省内外3.2万人次,带动当地住宿、餐饮、购物等行业收入总计4500万元,为这座资源枯竭、人口流失的城市带来了转型振兴的希望。

虽然如此,对于纷纷上马的音乐节而言,仍然有许多现实的困难和挑战,乐队面孔过于雷同其中一例,以至于业内有人评价:很多音乐节更像是以乐队为主题的全国巡演。如何在熟面孔的吸引力和特色化之间做好平衡,是一道难题。

在解答这道题目上,“小地方”更用心。比如,一些地方专门找城市特色相关一些方言乐队,更多的地方则把音乐节与本地特色活动结合起来。玉簪花音乐节上,除了有国内知名乐队献唱,还涵盖了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体验、非遗技艺展示、特色美食体验、文创产品展示、旅游商品展销等内容。

在资源聚集远不如大城市的情况下,“小地方”想要让音乐节办得精彩,发挥作用,不仅要把自己的歌唱好听、唱出不同,更要把自己最好的那一面借机展现出来,让流量变留量,达到各唱其歌,各美其美的效果。我想,这应该也是音乐节发展到这一阶段应该呈现的状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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